“殿下,只是一部分人往下游去,我們看了看,隊伍一里長,最少有五千人,基本都是老弱婦孺,只有七百多穿著皮甲的男丁。”
“他們帶著幾千頭牛馬羊群,兩千多輛牛馬車裝著用草蓋著的東西,水里還有一百多艘二三丈的小舟,估計不是糧食就是其它值錢的玩意。”
小旗官說著這些東西的時候,雙眼幾乎在發光,似乎在詢問朱高煦要不要動手。
不止是他,便是旁邊聽著的張純、亦失哈等人都雙眼放光。
“高煦”傅讓喊出了朱高煦的名字,顯然他也很不淡定,似乎忘記了這次作戰的目標是什么。
對此,朱高煦不怪他們搖擺,因為即便是他也糾結了片刻。
幾千牛馬羊群和兩千牛馬車的糧食,這其中價值可以說不少于二十萬貫。
他朱高煦今年累死累活大半年才賺了十幾萬貫,現在突然就能憑空得到一年的收入,而且還有幾千牛馬羊群,如果不是朱高煦知道自己今年必須重創西陽哈,恐怕當下他已經忍不住動手了。
“放長線,釣大魚”
朱高煦忍住了立馬動手的誘惑,因為他這次的目標是殺了西陽哈或者重創西陽哈,這樣他才能在明年放心的與大寧去討伐兀良哈三衛。
不過,肉到了嘴邊,不吃也不是他的性格。
“圍點打援”
幾乎在一時間,朱高煦腦中出現了后世偉人的那本著作圍城打援是殲敵的重要方法之一。
相比較硬著頭皮去攻城,把西陽哈主力從卜顏寨堡內吸引出來,而后擴大戰果才是當下最正確的辦法。
想到這里,朱高煦咬牙看向那小旗官“隊伍的行軍速度如何”
“他們牲畜多,一刻鐘就走了三里多,估計一個時辰能走二十七八里。”
“二十七八里”聽到對方的速度,朱高煦看向傅讓
“你帶六百人往下游走十里設伏,我帶剩下的人繼續在這里。”
“你想”傅讓畢竟是傅友德調教出來的,他立馬就想到了“攻其必救”的兵法,顯然朱高煦想要的不僅僅是牛馬牲畜,還有西陽哈的人頭。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知道時間緊迫“張純”
“到”張純下意識回應,期待著看向傅讓,傅讓也咬牙道“點齊五百步卒和一百騎兵”
“是”聽到傅讓的話,張純轉身便去安排,傅讓則是看向朱高煦,目光透露出幾分擔憂“小心西陽哈的哨騎。”
“放心”朱高煦笑著示意他離去,傅讓卻看了一眼亦失哈“亦掌印,你可得顧好殿下。”
“傅指揮使放心,我便是舍了這條命,也會護住殿下。”亦失哈挺起胸膛,雖不是男人,卻比尋常男人更為男人。
見亦失哈如此,傅讓拍了拍朱高煦雙肩,帶著沉重感轉身離去。
瞧著他離去的背影,朱高煦則是握住了自己腰間的那把厚重鐵锏,目光掃視了留下的騎兵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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