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伯安卻沒直接告訴燕小九是陳詩詩繪的底畫這件事兒,免得給陳詩詩召開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陳詩詩之前說過,她們逃離了聚香坊,懲罰是很嚴重的,誰知道燕小九這個家伙會不會是和聚香坊背后的人狼狽為奸,勾連在一起做些壞事。
興許他是通過這畫看出來這是出自聚香坊的培訓手法了?故有此問!那可就太危險了。
許伯安沒有回答燕小九的問題,而是打太極似的問道:“哦?這幅窗畫有什么問題?”
燕小九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這倒是沒有,是卑職看著這幅畫非常的眼熟,像是我幼時故居的樣子。”
“故居?你家!”許伯安聞言頗為驚愕。
燕小九點了點頭,道:“沒錯,我是蒼云道人士,大約十多年前,我父親遭奸人所害,無奈之下,傾盡家資方才保得一命,誰想到那奸人卻依然不依不饒,暗害我家人三十余口,甚至還縱火燒我故居,
那一天,我正好在外和伙伴們玩耍捉迷藏的游戲,這才躲過一劫,之后,無家可歸的我輾轉各地求生,幸得貴人提攜,學了一身本事,當了捕快,而后一路升遷,擢升至此。”
許伯安一聽,驚呆了,他記得陳詩詩也說過自己家是蒼云道那邊的。
聽著燕小九話里話外的意思,陳詩詩畫的這幅畫,是燕小九他們家房子的樣子。
難不成燕小九和陳詩詩是一家人,兄妹?姐弟?
可是這也不對啊,兩個人的姓就不相同,不過也有可能是一方隱姓埋名,又或者陳詩詩的姓是進入聚香坊才給取的。
許伯安又問:“這么說來,你是懷疑這繪畫之人,是你的家人?可你剛才不是說了,你們家所有人都遇害了?”
燕小九慘笑一下,道:“其實我也知道那是奢望,因為那場災難之后,官府的人搜尋過,除我之外,無一人幸免。我只是一時之間看到這畫之后,陷進去了。”
許伯安聞言,尋思說看來是自己誤會了,如此看來,是蒼云道那邊很多房子都長這樣,這也是巧合罷了。
而且很多蓋房子的匠人其實都是同一批人,他們修房子為了省事兒,同樣的房屋自然修了許多!
就和現在很多人家相同戶型的裝修一樣,很多都不能說是如出一轍了,壓根就是一模一樣!
既然是這樣,就沒必要讓燕小九知道陳詩詩的存在了,畢竟陳詩詩是去香坊跑出來的花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許伯安不怕這些麻煩,但畢竟許伯安也不可能每天不分晝夜的就在這里照看著陳詩詩。
“眾生皆苦啊!”許伯安不由得嘆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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