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放自是同意了。
薛晟告辭,謝放起身相送,“這兩天的時間里,薛先生若是想要來查閱賬簿,南傾亦隨時歡迎。”
薛晟“”
他還尚未答應,便想拿他當免費勞動力么
謝放開了門。
“好啊南傾這么大的事,你竟然瞞著我”們
姚關月不知何時等在外面,房門打開,他便急急地走進去。
未曾想,先行出來的人是一位他并不認識的青年。
兩個人都沒及時剎住車。
薛晟的腿受了傷,本就有些不良于行,被姚關月這么一撞,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
“對不住,對不住啊。”
姚關月忙將人扶住。
簡直是無妄之災
薛晟抿起唇,狠狠地瞪了眼姚關月。
轉身朝謝放鞠了個躬,疾步低頭離去。
嚯
這青年脾氣好大
他知道是他不對,可也沒必要這般生氣吧
他肩膀還被撞疼了呢
姚關月是被福祿給帶過來的。
有時候府內若是有什么事,都是府中派來人先行告訴福祿,再由福祿前來稟報謝放。
以免有時候謝放人下車間,或者是外出,府內的人一時找不到他。
跟在姚關月身后的福祿忙解釋道“二爺。是姚公子在紡紗廠附近瞧見的咱們府內的小廝,一路跟蹤著過來的。他非讓我帶他來見您,我實在被
纏不過,只好”
府中小廝不會無故來隆升來找他。
謝放對福祿、姚關月兩人道“無妨。都先進來吧。”
“南傾,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就是報紙上,隆升的那位神秘新東家是你從志杰那里收購的康家的紡紗廠”
一進謝放的辦公室,姚關月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自在場外瞧見春行館的小廝,姚關月便心中有所猜測。
直至,他一路跟著對方進了工廠后門,又瞧見了同小廝說話的福祿。
福祿是謝放的貼身小廝。
福祿既是在這兒,說明南傾也極為有可能在這。
聯想到新聞報道里頭,隱去隆升新東家的身份,姚關月便是愈發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好不容易見了人,憋了一肚子的疑問,這會兒總算是一股腦地問了出來。
“說來話長。日后有機會,再同你細說原委。坐。福祿,給姚公子看茶。”
謝放自己在椅子上坐下,也招呼姚關月落座。
“是,二爺。”
姚關月落座,福祿給姚關月倒了杯茶。
大熱天的,方才謝放同薛晟談話的功夫,姚關月在外頭都站了老半天,這會兒是又熱又渴。
他端起茶,稍微吹涼,也顧不得什么斯文不斯文,便“咕嚕”、“咕嚕”地喝了好幾口。
謝放等著姚關月喝完,不動聲色地問道“只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