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能用騎兵”李典不解,連忙問道“步兵腳力慢,更容易被包圍如何突襲致勝”
“哈哈哈”張遼笑了,“李將軍豈不聞,江東多步兵,夜間,一旦我軍步兵與江東兵廝殺起來,混亂之下,江東主帥如何會知道我軍究竟在何方我軍究竟有多少人”
“可若是騎兵,則我軍目標暴露,反而不好”
嘶
張遼的話說服了李典。
李典重重點頭,他義無反顧。“那好,我率三千部曲突襲,文遠將軍接應我即可”
“不”張遼再度打斷,“是我張遼率八百步兵突襲,李典將軍于城中接應我即可”
“這是為何”
“恕張某直言,李將軍此三千部曲遠遠比不得吾八百勇士”
張遼語氣篤定,“因為吾此八百步兵,曾號陷陣營,各個以一當百,普天之下步兵,無人可擋。”
說到這兒,張遼目光如炬,寒芒似刀,他冷冷的吟道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清晨拂曉,“當啷”的落鎖聲把牢房里的一干乞丐驚醒,他們睜開眼睛,是一干獄卒打開了牢門。
這些獄卒手中拿著重刑,面容猙獰。
“都起來,過堂去,咱們曹掾親自審你們。”
乞丐們一驚,一個讀過書的嚷嚷道“劉皇叔說過,荊州之內,不是作奸犯科的不能動刑,難不成你們要屈打成招”
“呵呵”獄卒笑的無比凜然,“咱們這位賊曹掾人稱荊州九牧王,一人一會兒的功夫,能殺掉三十多匹狼,就連關公都不怕”
“別人的話或許不會,如果是他的話,就算是屈打成招也是情理之中,你們,哈哈自求多福吧否則,就老實交代那洪七公的事兒,免受皮肉之苦。”
一干乞丐彼此互視,不由得攢起了眉頭,魚貫走出了牢房。
他們是帶著鐐銬來到公堂,與刑室相比,這里要整潔斯文許多,乞丐們惶恐的抬頭,試圖去看看這位連“關公”都不畏懼的“荊州九牧王”究竟是何等兇神惡煞
只是,抬頭的功夫,一干乞丐的目光變得詫異了起來。
是他
是他
呃這公堂之上坐著的曹掾
他不就是,就是“洪七公”他老人家么
“咯噔”一聲,一干乞丐心頭下意識的驚詫無比,一時間茫然不知所措。
倒是公堂上坐著的關麟,在看到這一干“老朋友”后,原本那嬉笑玩味的笑容突然冷凝。
隨著“驚堂木”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砰”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徹而出。
此時的關麟已經是豁然起身,他指著那為首乞丐大喊道
“洪七公是誰還不速速招來”
此言一出
乞丐們盡皆啞然了。
洪七公那不就是是你啊
可這是能說的么
顯然不能啊
他們茫然無措的望向關麟,那乞丐頭兒顫巍巍的張口“洪七公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咱咱哪知道洪七公他老人家是誰呀”
短暫的驚詫過后,這乞丐頭兒已經回過味兒來了。
事關洪七公,以前不能說
現在,“洪七公”就在眼前,還親自審理這個案子,這說明啥,說明“洪七公”他老人家手眼通天,這更不能說了。
可不說歸不說,該配合的,咱也得配合他老人家呀
“不說是吧”
關麟饒有興致的走到這一干乞丐的身邊,繞著他們轉了起來。
乞丐頭兒也琢磨不透洪七公他老人家,到底是啥意思,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該說點啥。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