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阿弟的個子長高了,以前也就是一米七五左右,現在看著明顯長高了,就算沒有一米八,應該也差不多了。
其次是阿弟的氣質變得更沉穩了,雖然面相上還是很年輕,但曾經的青澀已經看不到一絲一毫。
岳香詩的最大夢想一直都是成為一名歌唱演員,所以她對這方面的事情特別關注,“阿弟,你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竟然都有外地的單位邀請你來演出,沒有一定的名氣,可是不會有這樣的待遇。”
“都是五阿姐教的好,要是沒有你的教導,哪有我的今天,我能有現在的這一點成績,至少有你一半的功勞。”
阿弟給她臉上貼金,岳香詩很高興,但還是說道
“你這句話哄哄別人還行,就沒必要哄我了。
前些年我倒是想著讓你好好跟著我學聲樂,但你一直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我可沒教你多少東西。
你能有現在的成就,要說感謝,那也只能感謝爸媽,是他們給了你一副金嗓子。”
“爸媽要感謝,五阿姐也要感謝,沒有你的啟蒙,哪有我的今天。”
岳文軒說話的時候,手也沒閑著,把車里的東西一樣一樣的都拎了出來,放在地上。
這些東西都在袋子里裝著,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但就算里面裝的都是破爛,數量這么多,不遠千里的送過來,也是非常難得的一件事情。
兵團里一年到頭也難得見到幾個來探親的人,大伙兒都挺稀奇,關系不熟的站在遠處觀望,關系親近的都圍攏到了近前。
一個年齡稍大一點的女知青,看到車里的東西已經都拎了出來,便說道
“大伙兒都動動手,幫著香竹的弟弟把東西都拎進屋。”
圍在旁邊的幾個人答應一聲,紛紛動手,很快地上的東西就被清空了。
岳文軒手里剩的最后一個包也被三姐一把搶了過去,他只能空著手進屋。
兵團的宿舍是大通鋪,屋子的南面是大炕,一間屋里住著八個人。
宿舍的舍長是齊大姐,來自京都,說話挺爽利,為人也挺熱情。
岳香竹把宿舍的其她六人都給岳文軒介紹了一遍,一一打過招呼之后,岳文軒從一個包里拿出一包糖和兩包點心來,說道
“來的匆忙,也沒帶什么好東西,大家嘗嘗莪帶來的魔都小吃條頭糕和蟹殼黃,每人再吃上幾塊糖甜甜嘴。”
說著話,岳文軒把兩包點心打開。
金燦燦的蟹殼黃和糯米白的條頭糕,落入幾人的眼里,先不說味道怎么樣,僅僅是這兩樣點心的賣相就讓人非常有食欲。
雖然屋里的幾人都想嘗嘗魔都的點心是個什么味道,但畢竟和岳文軒剛認識,誰都不好意思伸手。
畢竟男女有別,岳文軒不好謙讓,示意兩個姐姐給幾位室友分一分。
岳香竹和岳香詩一起動手,給每位室友都分了一塊蟹殼黃和一塊條頭糕。
幾人手里拿著蟹殼黃和條頭糕,都不好意思當面吃,還是來自京都的宿舍長齊大姐帶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