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也跟著很是不屑道,“就是連山賊都打不過,還有臉跑到我們將軍這里來要軍備,也不覺丟人現眼”
“此事傳出去,我都替你們夏侯家感到不丟人,自己被山賊搶了,不去攻打山賊從而搶回軍備,卻跑來污蔑我們”
“真以為莪家大人脾氣好”典韋瞪了瞪眼,繼續道,“不過,我家大人確實脾氣好,一般不生氣,不過,一旦生氣了,那后果可就嚴重了。”
“所以,我奉勸你們,趁我家大人還未生氣之時,趕緊滾的遠遠地,要不然一旦大人生氣了,爾等可沒好果子吃”
“你你們”
夏侯廉沒曾想竟然被典韋好一頓罵,臉上之色頓時青紅不定,整個人更是惱羞成怒,可典韋與趙云一番話并非全無道理,夏侯廉也明白此事他們自己理虧。
這時,趙云沉聲道,“當初,如若蔣奇態度好上一些,我倒也可以把軍備給他便是。”
“可此人胡言亂語,說甚戲大人只不過乃是曹家之家臣,進而說這些軍備與士兵遲早都要還給曹家與夏侯家”
“我倒是在想,這蔣奇難不成是曹家人了還是說他認了夏侯將軍做義父夜夜侍奉夏侯將軍”
“呵呵,要是方便的話,還請夏侯廉將軍回去幫我問上一問。”
聽得這番話語,諸葛亮與郭嘉二人頓時相視一眼,心里暗自樂了沒曾想,趙云這小子,這些年跟在他二人身邊,又經常與典韋斗嘴,如今與人爭論的本事倒是很不一般了
趙云此時如此這般損人,卻不帶任何臟字,更是讓夏侯廉無言以對。
夏侯廉與一旁夏侯家一眾家將聽到剛才典韋與趙云之言,此時卻是無言以對,只好退出獵場。
但這一群人一個個臉上皆是驚訝與憤怒之色。
隨著幾人離開獵場,不到半日時間,獵場之事便傳到了夏侯惇那里。
夏侯惇此人甚是清廉,更是治軍極其嚴厲,故而對自我要求甚是嚴格,從來不會暗自私藏財物。
所以,這軍備對于夏侯惇來說,猶如及時雨,如今至少可以解決擴充軍隊之急需,麾下將士也能得到軍備用以補給。
如果,他夏侯惇此時無法滿足麾下將士之基本需求,那這新兵當中自然會議論紛紛,更甚者,很可能心中怨氣,不再愿意為他全力賣命。
夏侯惇心中甚是清楚為將者,最想要的局面,無非便是麾下將士心甘情愿為其拼死殺敵,如此,戰場之上軍隊之戰斗力才能一場兇猛。
“那戲煜真是這般說的”夏侯惇看了看夏侯廉,沉聲問道。
“是的,大哥,我們只不過與戲煜在獵場偶遇,出于禮節,本想著上前與戲煜打個招呼,誰曾想”
“哎,早知是這般結局,我何必去招惹這些麻煩,我更是沒想到戲大人對我們的印象竟是如此不堪,我本以為這幾年一直未曾有事,彼此更是以禮相待,之前之舊怨應當早已解開。”
夏侯廉稍起小心思,對當時之情形稍作添油加醋,將趙云與典韋說的話稍微篡改了一番,讓得夏侯惇聽了之后,頓時心中怒火直直往上竄。
“簡直是欺人太甚只是,爾等為何會與戲煜聊起此等事情”夏侯惇疑惑道。
夏侯廉頓時臉色忍不住變了變,但如此細節卻被夏侯惇看得很清楚。
“趕緊如實說來,不得有欺騙之言,我雖不善謀略,但絕非愚蠢之輩,爾等是何種人,我豈能不知”
說著,夏侯惇走到武器架之前,取下梨花大槍。
頓時,這梨花大槍,寒光閃閃,鋒芒畢露,夏侯惇之猛,勇冠三軍,是出了名的強硬。
誰要是招惹他生氣,那可是誰也無法勸阻,更何況他乃是主將,自身威嚴早已在前些年便完全凌駕于所有人之上。
夏侯廉頓時一陣后怕,原本單膝跪地的他,立即雙膝著地跪在夏侯惇面前,大聲說道,“大哥我并非是要可以為難戲大人”
“只是,碰見戲大人在獵場打下大量獵物,甚至于將我們要打的獵物也搶了去,使得我們最后只打到幾只幼兔,這局面實在太過丟臉。”
“我忽然又想到之前大哥被這戲煜壓著一頭,我們夏侯家也是被戲煜等人壓著,我當時就氣上心頭,一時沒忍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