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別人,你急什么”
“你都說別人了,我又怎么知道。”閨蜜互懟。
孔穎罵,“你少來,喂喂喂,栗清圓你的桃花運未免也太好了吧。”
栗清圓連忙打住,“是我爸救了”她要把這前文再車轱轆一遍。
孔穎才不要聽,“你爸救了他哥哥家的孩子,又沒救他的孩子,這個姓馮的用得著這么上趕著嗎”
“誰知道。也許人家就是兄弟感情好呢。你是沒見過他哥哥家的兩個孩子,確實可愛漂亮。而且有錢人家的孩子都當繼承者培養的,總歸寶貝些。”栗清圓再告訴孔穎,給她介紹活,也是對方兄嫂授意的。
“最重要的是,”栗清圓耿耿于懷,哪怕這一刻告訴好友,她還是有點不服輸的知識分子氣,“他背后說我書呆子,我長這么大,頭一回被人這么形容”
好吧。孔穎狂笑,笑出很大聲的那種。
氣得栗清圓來捂她的嘴。
笑過后,兩個人都很清醒。孔穎是知道清圓的,看人品高于一切,而且那個猶如嚼成一嘴甘蔗渣的渣季成蹊又長得那么帥,天花板都塌了,誰還有閑心去想別的。
男人都一個樣。
況且,甲板上那豪車里坐著的,感覺比十個季成蹊都綽綽有余。孔穎私心,這種有錢人家的公子哥,真心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凡是利好他們才是本質。
輪渡順利靠岸,還算平靜的江邊,有幾分倦鳥歸巢的蕭條感。甲板上的車井然有序地依次上岸。
上渡前是人客先上的,下渡的時候,等車上岸完畢,二層船艙里的游客也依次登岸。
栗清圓與孔穎并肩從人行隊伍里脫身出來,離濕熱的江風愈來愈遠,不多時,她們看到一輛黑色的suv跳著雙閃在公路右手邊臨時靠停著。
馮鏡衡那位助手下車來,充當人行接引牌。杭天甚至還給栗清圓打語音通話,示意他們的位置。
栗清圓告訴對方,看到了。
等她們走近后,后座上的馮鏡衡也身高腿長地款款下車來,讓出后座的位置給她們女生。
孔穎很樂意蹭這趟豪華的順風車,暗地里捏捏清圓的手心,既來之則安之,有什么大不了。男人多的是,可是這樣規格的通勤車子可不是天天搭得到的。
栗清圓略微費力地坐上車后座上,也沒覺得豪車有多好,甚至有點水土不服的不適意感。
直到她看到車座腳邊的草雞蛋才知道這種違和感到底是因為什么。
那邊,換上副駕的馮鏡衡,一副物歸原主的揶揄口吻提醒雞蛋的主人,“好了,還給你了。”
栗清圓將要說什么,副駕上的人開了頂燈,明明不開車的人,卻去無端撥車內后視鏡。
兩道陌生的目光有限地碰到鏡內一塊去,后座上的人隨即移開了。
“謝謝。”她說話始終有一種底氣,到位即可,蜻蜓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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