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助理還有重要的話對哥說嗎也行,說完后我再親自送趙助理去醫院。”江應遠說道。
“不,不用我已經沒事了,不用去醫院,我之前想對江先生說的是是都怪我,都怪我離開才讓江先生落了水,如果不是我,不會有那場意外,泄露商業機密給興越的人也是我做的,我不知好歹,貪心不足,我認罪,我都認罪。”
趙盧把這一長串話說完就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頹然灰敗歪坐在地上。
江酌洲微微側頭。臉上的表情似乎不太滿意,不過還是揮揮手,讓人把趙盧帶走了。
“哥,項目我沒拿下來,江盛輸了。”
江酌洲毫不以為意,“嗯,下次努力。”
“江盛這次損失不少,網上負面消息還在還在成茬冒出來,后面可不止興越的手筆。”
“那你該去處理了,還站在這里做什么”江酌洲很平靜地問道。
江應遠臉上的陰郁一閃而過,頓了頓后道“我只是想問問哥,泄密的事真只是趙盧做的他一個人怎么做到的”
江酌洲說“證據在旁邊可以自己看,警察也會進行調查,感興趣可以跟進,不管他怎么做到的,事實就是他做到了不是嗎”
江應遠看著江酌洲一副完全掌控局面的輕描淡寫模樣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忍了忍,再次盯住江著酌洲,“對于江盛的損失,你好像一點不在意”
江酌洲“商場如戰場,勝敗是兵家常事。”
江應遠從江家別墅出來后立刻黑了臉,他開車經過金雙湖時放慢了車速,眼神陰郁難明。
江酌洲到底是命硬,一個殘廢掉進水里還能被人救上來。
但那又怎么樣,就算不死,江酌洲遲早也會成為一個沒有理智的瘋子,那時候江盛集團還是會落在他手上。
江應遠暢快地想著,踩下油門快速飆了出去。
不久后,手機鈴聲響起,江應遠隨意接通。
“喂”
“江酌洲沒死,你該進行第二次動手了,師傅不希望再有第三次。”
江應遠頓了頓,問“什么時候”
“明晚是個吉日。”
“還是金雙湖”
“當然,那是師傅特意為他選的葬身之地。”
江應遠明了,掛電話之前又問了一句“江酌洲一定要死”
那邊的人笑了,像是在笑江應遠問什么廢話,“不忍心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江盛集團嗎只有江酌洲死了才不會阻礙你。”
江應遠的沉默中,那人繼續說道“東區的承建項目江盛輸給了興越,你覺得背后是誰的手筆”
江應遠說“趙盧泄露了關鍵信息。”
“哼,那只是因,促成這個因的是誰,你心里真的沒有懷疑”
江應遠沒有回答,那人卻像看破了他,“是江酌洲,江酌洲既報復了趙盧又毀了你上升的路,他根本不在乎這些損失,你對你這哥哥的狠還不夠了解嗎如果他知道是你在背后對付他,你信不信,就是將江盛毀掉他也不會留給你。”
“如果我是你,就絕不會讓他再有活命的機會,還是說,你在江家搖尾乞憐慣了,想繼續留在江酌洲身邊當只跟前跟后的狗”
“夠了”江應遠滿臉陰沉,“不需要你來提醒,該怎么做我清楚。”
掛斷電話,江應遠的臉色許久沒有恢復。江酌洲懷疑他了嗎懷疑了。從趙盧和他的反應就已經值得懷疑了,哪怕沒有更直接的證據。
那就去死吧,江酌洲。
其實他更想看江酌洲瘋瘋癲癲過一輩子,讓他看著他拿走他的一切,但既然有人非要他死,那也沒什么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