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瑛的尖叫讓王德貴驚恐不已。
怎么好好的說著話,話音剛落,娘娘就尖叫起來了?
“娘娘,娘娘。”他連連喊道,“你怎么了?”
又急著向外喊。
“傳太醫。”
白瑛攔住王德貴:“不用。”
她劇烈的喘息平復心情。
王德貴不敢再說話,伸手胡亂地在她身前煽動,用風來助她冷靜。
冬日的風在臉前拂動,寒意森森,也讓人更加清醒。
“我剛才在干什么?”白瑛問。
王德貴小心翼翼說:“您在說一些往事,您和蔣…”
白瑛抬手制止:“行了,別說這個名字。”
雖然對此時站在這里的人來說,那個名提了也無所謂。
王德貴也好,兵衛也好,都是張擇安排的,也都是白瑛的人,白瑛是什么黨,對他們來說都無所謂。
他們只忠于白瑛。
王德貴恭敬地收聲。
白瑛看著他,換了句話問:“你剛才做夢了嗎?”又看兵衛們,“你們呢?”
做夢?王德貴和兵衛們面面相覷。
“娘娘,我們不敢懈怠的。”王德貴恭敬說。
說到這里臉上閃過一絲遲疑。
不過,適才,似乎,是有些什么,恍惚了下。
“你們誰都沒有做夢?沒有看到幻象?看到——”白瑛接著說。
那個名字在說出來之前,白瑛又猛地咬住嘴唇堵住。
不能說。
不是有句話說,白天不說人,晚上不說鬼。
適才一定是因為她說了這個名字,所以才…
王德貴看著白瑛蒼白的臉色,緊張地問:“娘娘您還好吧?”
白瑛喃喃:“我不好,但也還好。”
這是什么意思?王德貴看著白瑛。
白瑛看著他,冷笑:“你就沒發現什么不對?”
不對?王德貴惶惶不安又更不解,什么不對?
“帝鐘為什么在我懷里!”白瑛喊道。
伴著這句話王德貴看過來,臉色陡然蒼白,似乎才看到。
“啊,啊。”他說不出話來,“娘娘,你什么時候把它摘下來了?”
這就是帝鐘,今晚被從原本的地方帶過來,懸掛在屋內頭頂上。
現在卻到了白瑛的懷里。
王德貴感覺眼前閃過模糊的畫面,白瑛踮腳摘下了帝鐘……
啪一聲響。
他的臉火辣辣疼,眼前的畫面也消失。
白瑛憤怒又冷冷看著她,收回手:“清醒了沒?我怎么可能去摘帝鐘!”
是啊是啊,帝鐘是要懸掛的,而且娘娘怎么去摘,這里沒有梯子,再說,也不可能讓娘娘做這么危險的事。
王德貴身子發抖。
出事了!
適才一定出事了。
王德貴下意識地看四周,有恐懼從心底泛上來,但偏偏不知道到底在恐懼什么。
白瑛不再看王德貴,站起來,看著面前跪著的莊籬。
“白籬,又是你在搞鬼!”她喝道。
莊籬低著頭一動不動,看起來似乎是不屑理會她,或者還在搞鬼?
“掌嘴!”白瑛怒喝。
守在莊籬身邊的一個兵衛揚手打在莊籬臉上。
伴著清脆的聲音,莊籬跌倒在地上,低著的頭也露出來。
她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嘴角,鼻子里有血流出來,滴在衣襟上,地上,如同血花綻開。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