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秦徹瞟了一眼阮綿綿,又看了看身側的宋微塵,“大人紅顏福分齊天,實在讓我羨慕”說著又陪了一杯酒。
本來因著宋微塵方才的表現,阮綿綿暫時收了些許對她的妒意,沒想到墨汀風竟為了擋一杯酒,為她說出“我的人”三個字,正暗自氣惱,又聽得秦徹分明拿自己與她合比,神色中二女共侍一夫的意思不言自明,阮綿綿幽怨地瞥了一眼墨汀風,再看向宋微塵的眼神卻是止不住的嫉恨。
宋微塵當然感受到了她那眼神中的殺氣,心中大嘆氣,自己已經那么小心,都刻意與莊玉衡和束樰瀧保持距離了,怎么還能惹上這一身腥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阮綿綿認為自己跟那個冷面閻王有一腿,不然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今晚一定要不惜代價解除嫌疑
打定主意,宋微塵笑盈盈端起酒杯看向秦徹,“秦小侯爺誤會了,我不過是司塵府一個下人,哪是什么紅顏知己。我們大人是在責怪我沒伺候好您,這杯酒我喝了,桑濮向您賠罪。”
言畢不等墨汀風反應過來,宋微塵已將酒喝了下去,僅僅一瞬,她只覺五臟六腑都燒灼起來,只能捂著嘴拼命忍著,眼里激起了一層水霧。
她心里暗自奇怪,自己雖不喜歡喝酒,但也絕沒有如此不堪酒力,怎么來了這寐界之后,似乎一切都不同了。
宋微塵此舉倒是讓秦徹大為滿意,原來她不是墨汀風的女人,既然如此他傾身靠近她,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假意撫慰,“小美人兒怎么這般不勝酒力,倒是讓哥哥心疼了。”
啪墨汀風手里的酒杯碎了,他見宋微塵刻意如此一時氣急,手里沒了輕重,酒杯應聲而碎,酒水合著血順著桌沿滴下,喜鵲見狀忙幫著收拾,阮綿綿則拉起墨汀風的手查看傷勢,又掏出絲帕將他掌心的傷口小心包扎起來。
“汀風哥哥,你”
她看向他,卻發現他眼中只有那個與秦徹坐在一起的女子。饒是阮綿綿再自欺欺人,此刻她也能感受到墨汀風的在意和不對勁,何況她本就是極巧眼色之人。
無論桑濮那個賤人怎么裝,也掩蓋不了墨汀風和她關系非同一般這個事實,看著他受傷的手掌,阮綿綿眼神暗自變得陰毒,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而眼下她要做的,是將在場這些男人的目光先吸引到自己身上來。
“玉衡哥哥,咱們不是要玩飛花令”
阮綿綿換了副溫婉可人的面貌問向莊玉衡,她當然不是為了給眼下尷尬的局面解圍,而是有意秀自己的才情轉移注意力用喜鵲的話說,寐界能在吟詩作賦這方面比過她家主子的女人根本不存在。
阮綿綿不相信一個司塵府的琴師能在詩詞造詣超過自己,她在心里冷笑,只要不給桑濮撫琴的機會,她肯定會被自己比下去。
莊玉衡正為了眼下的局面撓頭,阮綿綿的話無疑是解困稻草,于是趕緊張羅眾人抽簽分組。
“什么是飛花令”宋微塵隨手從侍者呈上來的托盤里挑了一個錦囊,她還不知道他們到底要玩什么。
阮綿綿嘴角一抹冷笑稍縱即逝,連什么是飛花令都不知道,接下來有這個賤人好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