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峰子你看這瓶子上頭怎么還沾著一顆大門牙”豆芽仔說完就要動手搞掉。
“別動”
“咱了”
我指著梅瓶說“這牙別動,你給我保護好了就讓它在上頭沒這顆門牙這瓶子只值五千塊,有這顆牙,最少值五萬塊”
“真的假的誰買有病吧”
“你不懂,這叫歷史的痕跡有錢的老板就好這口”
“是嗎峰子,那要不咱在仔細找找,萬一找到其他牙了,直接給它安上去怎么樣”
“那不行多了就不值錢了”我拒絕了豆芽仔的建議。
后來我們這個“門牙瓶”,幾經轉手,價格一路飆升到了六十萬最后被賣到了濟寧一帶。也是從這個牙瓶出土的那年開始,行里風氣變了,人們都逐漸開始追求所謂的“原汁原味兒原狀態,”大部分東西,有土的就是比沒土的賣的貴。
這股風氣從那時一直持續到了如今,現在北派的人搞陪葬品一般都不清洗殺青了,這樣能賣高價,不過這樣做也有弊端,帶土的青銅器,傻子都知道來路不干凈,因此不少人都進去了,利益和風險并存,這話不假。
因為容易被帽子盯上,所以如今的北派每一個人都做事小心,盜洞回填后,還要在上面撒上一層草種子,現場絕不會拍照,出貨時也絕不會讓買家亂拍照,誰敢拍照那就是壞了我們規矩,這種買家,我們不會在和他合作。
我的意思是,前幾天不是有幾個廣西盜墓賊像傻子一樣,穿著墓里盜出來的龍袍發網上被逮住了嗎那幾個人不是北派的,他們也不是南派的,是純種野路子,丟同行的臉。
拿完東西后我們將土洞回填了,楊峻的干尸沒找到,對于這一點把頭也想不明白,可能就是被人腳獾吃干凈了。
隨后,把頭背著手,豆芽仔和小萱扛著兩麻袋陪葬品,我和魚哥就像過年抬豬一樣,一前一后抬著人腳獾回了營地。
中午。
“把頭,你真打算煮這玩意兒啊”
把頭笑道“云峰啊,沒必要大驚小怪,這東西幾十年難得一見,我們能碰到就是緣分,不說長生不老,最起碼也能延年益壽。”
“不是把頭那你有沒有想過這東西可能吃過人啊”
“就是反正我絕對不吃”豆芽仔大聲道。
把頭黑著臉道“照你們的觀點看,狗吃屎吧天底下那么多人愛吃狗肉,那不等于吃了屎了。”
“再說,”把頭笑道“我也沒說強逼著你們吃肉,不過這東西的血我們要留上兩瓶,將來一定能用的上。”
一聽說不用吃人腳獾的肉,我頓時松了口氣。
把人腳獾倒吊在樹上,隨后小萱開始給人腳獾剝皮放血。
怎么說,小萱有點變態,她拿刀將人腳獾那塊兒整個割了下來,抓在手中血淋淋的,小萱還笑著對我和豆芽仔說“喂你們兩要不要嘗嘗看,可能大補的啊。”
豆芽仔不知道,反正我感覺到自己褲襠涼颼颼的。
這邊兒,小萱手拿礦泉水瓶在收集人腳獾的血,那邊兒我和豆芽仔正秘密討論。
豆芽仔小聲說“峰子,你說把頭是不是有點變態”
我小聲說“把頭年紀大了,想吃點稀奇古怪的補品保健品多活兩年,這是他這個年紀的通病,不能怪他。”
豆芽仔又小聲淫笑著跟我說“不一定,如果傳說是真的,那這東西對男的來說真可能是大補的東西,你還記得寒國老太太不把頭老了,可能他想像老計那樣,生個兒子傳宗接代,但把頭精x不行了啊,都沒活性了,我看,他想吃人腳獾就是為了補這方面的不足。”
我笑著說“這話你私底下說說就算了,要讓把頭聽到了,咱兩就死定了。”
“怎么”
豆芽仔面色發白,嘴巴閉的很緊。
我慢慢轉頭,向身后看去。
只見把頭一臉寒霜。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悄無聲息的站在了我和豆芽仔身后。,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