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太黑手太狠,出手就奔著殺人去的。”
安爭把小貓兒放進自己衣服里,然后伸了個懶腰:“本來傷的太重不想再出手了,但你們成功的勾起了我的殺心啊。”
他一腳把那黑衣少年的尸體踢開,然后走向陳七:“這些殺人的法子,都是你們陳府的少爺教的?”
陳七的臉色有些發白,他沒有想到安爭的出手這么快這么重。之前他沒有跟著陳府少爺去安爭家里,所以沒有看到安爭一把柴刀放翻幾十人的場面。如果看到了的話,他一定不會如此的跋扈。他只是下意識的有些嫉妒,嫉妒陳府少爺為什么那么看重這個叫安爭的落魄少年。
他只是想給安爭一個教訓,至于那個胖子,殺了就殺了,當然是無所謂的事。
“安爭......你應該知道這是在和陳府作對。”
安爭沒理會他,依然大步朝著他走過來。此時陳七看著安爭往自己這邊過來,竟然恍惚之中,放佛看到安爭身后有一頭絕世兇獸的虛影出現。那兇獸帶給他無比的壓力,他在一瞬間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碎開了。
“你們這樣的人留著,將來都是禍端。”
安爭走到半路的時候,順腳將壓在杜瘦瘦身上的黑衣少年踹開。那少年的身子佝僂著呈直線飛出去,撞翻了一張桌子掉在地上。杜瘦瘦爬起來就沖了過去,大屁股往那黑衣少年身上一坐,然后一拳一拳的往下砸:“胖爺教你怎么做人!”
“安爭......你不要以為少爺想見你,我就不敢殺你。”
陳七連著往后退了三步,才想到自己不能在氣勢上輸了,他強迫自己站住,然后手腕一翻從袖口里抓了一把匕首遙遙指著安爭:“我最后說一次,你要是再敢往前,我就廢了你。”
安爭身子往前一欺,瞬間到了陳七的身前,陳七的匕首刺向安爭的心口,手法狠戾。
安爭兩根手指夾住匕首一扭,咔嚓一聲陳七的手骨就直接被這股扭曲的力量扭碎了。安爭把匕首抓在手里,漂亮的轉了一圈,然后輕巧的往前一切,在陳七的胳膊上切開了一條口子。刀尖順勢一挑,就把一條手筋挑了出來,神奇的是那筋并沒有被切斷,而是從血肉里剝離了出來。
這種手法,簡直讓人心里發麻。
安爭用匕首挑著那條手筋:“你剛才說要廢了我?那你知道匕首現在轉一下,你會怎么樣嗎?”
“安......安爺。”
陳七的臉白的好像紙一樣,額頭上都是瞬間冒出來的黃豆大的汗珠。他知道自己這次錯了,錯在惹了不該惹的人,錯在犯傻。少爺看重的人,怎么可能是無能之輩。自己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嫉妒才會想出手打壓一下安爭。現在自己的一條胳膊就在人家刀尖上掛著,只要匕首一轉,就能把他這條胳膊廢了。
“晚了,我給你兩次機會了。”
安爭的話才說完,外面有個人大步進來:“安爺,手下留情。”
一身黑衣的陳普跨步進來,臉上帶著一貫的和藹笑容。陳普按照輩分是陳家少爺的三叔,但是地位就差得遠了,因為他不是嫡子。但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和足夠的陰狠,他在陳府也有了一席之地。
他抱了抱拳:“安爺,何必和幾個小角色斗氣?這些人不懂規矩,讓安爺生氣,我代表陳府替他們向你道歉。”
他往前走了一步,恰好站在安爭和杜瘦瘦兩個人之間。只要他再動,就能輕而易舉的出手擒住杜瘦瘦。
安爭撇撇嘴,啪的一聲輕響之后將陳七的手筋挑斷:“我這人就喜歡斗氣,因為大部分人都斗不過我。”
陳七哀嚎著往后退,腳步踉蹌著撞翻了幾把椅子。里屋曲流兒要出來制止他們,卻被曲瘋子一把拉住:“不要出去......流兒,你記住外面那個叫陳普的人,他是你的仇人。如果有朝一日你能修行,不要忘了把這個人碎尸萬段。你爹臨死之前交代過我,不要把這些事告訴你,但是我卻覺得,不管你是女孩子還是男孩子,都要為你父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