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溫先生可疼我了,不會說的。”居心俏皮地眨了眨眼。
何依依想了想,“也行,不過你要禮貌一點啊,不能使你在家里頭的性子。”
“啊,什么”居心不明白何依依為何特意這么說,按理來說,就他們兩個人的話,沒必要那么拘謹的吧。不過她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何依依理了理思緒,然后越過居心,同后面的同窗師兄弟師姐妹們說了一些話,大致是讓他們告訴子溫先生自己一切都好,不用擔心,荷園會時,會準時出場的。
相比起同窗而言,其他人對待何依依更像是平頭百姓對待達官貴人一般。這也就是何依依一個人出門來這明安城的原因。
大概還是沒有徹底放下心,何依依又四處望了望,但并沒有看到那個叫第五周周的“護衛”。
“算了算了,不去想這些。”
作罷,他便帶著居心朝著宅邸去了。青梅竹馬時隔兩個月再相見,自然是一番歡聲鬧騰。
劃破天際的是一道黑線,用黑盤來形容應該要更加準確。
唐康立于云端,感受著周遭靈氣涌動的程度。越來越大,越來越狂暴。
到了某一個極點后,“轟”一聲從天邊傳來,周遭的靈氣瞬間被抽空,然后扭曲成狂暴的氣息,將云霧全部驅散,剎那之間,萬里之內,便是一片晴空。
像是割開了空間,自那涌動的天際線里,沖出一艘并不算大,但是氣勢格外洶涌的飛梭來。
唐康一身長袍獵獵作響,若不是一直有墨痕護體,這從天際涌來的狂暴氣息要瞬間撕碎他這一身普通布料做的衣服。他伸出一根手指,凌空一點,牽起一道長虹,自上而下橫陳在前,長虹化作堅實的屏障,阻擋那還在持續增長的狂暴氣息,免得對這片土地以及后面的明安城造成沖擊。他自然是不擔心明安城受到損害,他擔心的是已經穩定下來的大陣被觸發,若是被觸發了,便不再是陣勢了,而是可讓圣人伏誅的集攻防輔助一體的絕陣了。
那幡旗飄飄的飛梭割破空間,便是連聲音都沒發出來,靈氣被短暫割破的虛空吸了進去,然后又立馬復原,遠遠看上去,便像是帶著一道黑色的尾巴。
“陰陽梭。”
近了后,便能感受到一股格外玄奧的氣息,讓人無法說清。
飛梭的速度是瞬間降下來的,可以說是急停,但是其本身堅固到在這樣程度的急停下也并未損耗絲毫,而且上面站著的人都安然無恙。
看著飛梭甲板上,那站著一排的整整齊齊的身穿黑白及地長袍,頭戴豎直高帽的人,唐康緩緩吐出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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