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成為黃巾軍的時間并不長。
他是去年才加入黃巾軍,就是東萊郡人。
被他搶走田地的三戶人,是當初和鄭義有一些矛盾。
鄭義在成為黃巾軍校尉后,就馬上開始報復。
“將軍,要不再給鄭義校尉一個機會?”
有和鄭義交情不錯的,試探性的開口求情。
“不錯,是個有情義的人,你叫什么名字。”徐晃笑道。
“回將軍,末將陳富貴。”
他面露喜色,沒想到只是站出來為鄭義求下情,就被徐晃看重了。
果然做人還是要有情有義。
哪個將軍會不喜歡忠義之人。
“陳富貴啊陳富貴,你終于要富貴了。”
他心中感嘆,還是他老爹起了個好名字,等回去之后,一定要在他老爹靈位前多上幾柱香。
徐晃道:“人要有情,但是軍中絕不講情,誰違反了軍規軍紀,一律都要得到懲罰,不講功勞,也不講情義。”
“在我這里,有功就賞,有過就罰,沒有功過相抵之說。好你先坐下吧。”
陳富貴連忙坐下,早已忘記要給鄭義求情。
剩下的人目光緊緊盯著徐晃的手。
他們不敢和徐晃對視,又想知道,徐晃還會不會在抽一張出來。
第一個被念到的鄭義,已經被拉出去了。
下面一個會是誰?
這些人中,大多都有過以權謀私的行為,只是有的人貪得多,有人拿的少。
有的人明目張膽,有人偷偷摸摸,很是隱秘。
這些人心中忐忑,可不在徐晃的考慮范圍。
他再次抽出一份,開口說道:“劉大河。”
啪!
徐晃還沒說他放了什么事情,坐在椅子上的劉大哥,直接滑到地上,面如土色。
看著他這副樣子,在坐的其他人,心中凄凄然。
或許下一個就是他們,有種兔死狐悲感。
徐晃不敢將所有的校尉都處死,但是上殺十個,絕對沒有問題,不會影響大軍的指揮。
徐晃可以提其他人擔任各部校尉。
徐晃帶來的五千精兵,還是能挑出十個可以勝任校尉之職的人。
徐晃也沒想到,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劉大河,心理素質竟然這么差。
他才念了一聲他的名字,劉大河的身子就軟了。
最讓徐晃無語的是,他這里收集到所謂證據,就算按照軍規處置,也不會要劉大河的命。
徐晃都不知道,劉大河到底在怕什么。
也是因為他膽子小,所以范的都是小錯,并沒有大過。
“劉大河,你好大的膽子。”徐晃喝道。
劉大河的身體不停的顫抖,他雙手扶著椅子,可是腳太軟,沒能將他肥胖的身體撐起來。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劉大河慘叫。
身為校尉的他,連自己的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都不知道。
劉大河是老黃巾軍了,六年前,他就加入黃巾軍。
這六年來,他運氣很好,每次上戰場,身邊的人一個個死掉,就他沒死。
不僅沒死,身上連一道傷口都沒有。
明明個子那么大,在戰場上非常明顯,可就是沒有人砍他。
反而讓劉大河撿了很多個人頭,混了這么多年,也終于成為黃巾軍的中一個小將領。
手底下管著一千多士兵,劉大河平時走路也是越來越威風。
可是內心的膽小,一直都沒有改變。
但是身為校尉,他又不能讓人看出他的膽小。
沒有人愿意跟著一個膽小如鼠的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