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爺,這一兩一瓶的玉液香,起價五貫一瓶,一共只有五千瓶,價高者得。”金嬤嬤見氣氛調動得差不多了,就站上了散樂臺,當眾大聲宣布一兩裝的價碼。
“六貫。”
“七貫。”
“十貫。”
“”
“十五貫。”
眨個眼的工夫,價碼就被抬高到了十五貫一瓶,孟仁毅連連搖頭嘆氣,說“和他們比起來,我那點小家底,根本就不叫錢。”
李中易微微一笑,說“這些人都應是大豪商,兜里的錢雖然多,但也不至于這么奢侈。有些好東西,若很值錢的話,買來送禮,甚至私下里倒賣,卻正好合適。”
上輩子的茅臺酒,年產幾十萬噸,還是供不應求,價格一路猛漲,竟然還需要領導批條子。
其根本原因就在于,這酒若是被吹成了國酒,基本就成了重要的官場禮品。
就算是非常有錢的土豪,也不可能天天喝茅臺。可是,當領導的就不同了,他們坐上酒桌,必喝茅臺,上別的酒都是小看了領導。
讓領導心里不痛快了,你別說把工程拿到手了,買賣能不能做得下去,都要打個大大的問號。
此所謂,買的基本不喝,喝的等人送禮,或是公款大喝。
最終,這五千瓶一兩裝的“玉液香”,以每瓶四十貫的高價,被馬老二搶到了手。
“唉,我算是服你了,半盞茶的工夫,二十萬貫落袋。”孟仁毅的算術不行,根本不會乘法,他還是被隨行的帳房提醒了,這才知道已經賺了至少十九萬貫。
窯工是自家的奴仆,除了賞錢之外,卻沒有工錢的概念。燒窯的材料是現成的專用黏土,除了他們孟家皇族之外,也沒人敢用。
精米就算是再貴,按照一斤精米一兩酒的消耗量,頂多不超過五十文錢的成本。
誰叫蜀國的糧食,年年豐收,米價賤得嚇死人呢
柴炭那也沒多少成本,除了宮里每個月定量供應的上好銀霜炭之外,世面上賣的柴禾,一石不過二十文錢罷了,只要你愿意買,人家樵夫愿意趕老遠的山路,直接給你送上門來。
“各位爺,老婆子現在要隆重推薦這二兩裝的”玉液香”。諸位都請瞧這邊,這可是玫瑰紅的玉液香吶,稀世罕有的珍品佳釀,底價至少二十貫一瓶,一共三千瓶。”
金嬤嬤說得口唾橫飛,孟仁毅嘆息著搖頭,他指著李中易的鼻子,說“我家花棚里的玫瑰花,讓你榨成了汁添到酒里,就這也敢賣出這么高的價錢”
“嘿嘿,一招鮮,是要吃遍天滴。美酒只此一家,別人都仿造不來的。我隨便加點東西進去,就是獨門的絕招,愛買不買,不買拉倒。”李中易顯得很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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