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廷祚原本沒太在意,只是說來也巧,月娘的馬車經過他身旁的時候,車簾被一陣怪風吹開,露出了月娘那美不勝收的姿容。
美人兒無論走到哪里,都注定是眾人關注的焦點,吳廷祚經手辦過月娘家的案子,憑他過目不忘的本事,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
走過必定留下痕跡,王溥作夢都沒有料到,他和趙家的暗中勾結,早就落入了旁人眼里。
幸好,吳廷祚自知根基不深,又不得符太后的信重,一直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只是心里明白即可。
話說回來,王溥和誰交好,關他吳廷祚何事
范質也許是被李谷和王溥鬧得心中惱火,本著息事寧人的想法,他淡淡的說“既然政事堂無法達成一致,那就稟報太后娘娘圣裁吧”
李瓊聽了這話,不由微微一笑,符太后對范質幾乎是言聽計從,李谷和王溥即使鬧得再兇,也是白搭。
說來也是奇怪,李瓊的腦子里突然浮上李中易曾經說過的一段話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嘿嘿,李無咎還真是個妙人兒,李瓊轉念一想,若是李中易就在此地,他會做何種姿態呢
李谷的渾身上下充斥著無力感,范質雖然很少借勢壓人,可是,只要范質扯起了符太后的虎皮,那他就一定會笑到最后。
“什么你是說李中易連夜朝東邊跑了”耶律休哥在睡夢中,被右皮室軍詳穩耶律阿蠻叫醒,接到的卻是一個壞消息。
耶律阿蠻恨恨的嚷道“該死的李中易,膽小如鼠的南蠻子”
耶律休哥皺緊眉頭,冷冷的瞪了眼耶律阿蠻,心中暗暗罵道蠢貨
想當初,如果不是這個家伙的手下灑出去打草谷,不知道及時回收,也許李中易就成了甕中之鱉。
楊炯從李中易那里再次返回,耶律休哥只是把他軟禁在了偏帳之中,故意沒見他,更別提所謂的談判交換俘虜了。
在耶律休哥的心目中,李中易一直是整個契丹國,最狡詐也是兇惡的敵人。
如果可以自由選擇的話,耶律休哥甚至愿意拿出整個南京道,來交換李中易的腦袋。
第一次見楊炯的時候,耶律休哥其實已經暗中下達了總動員令。此前,耶律休哥一直上奏“睡皇”,打算集中皮室軍的全部精銳,以及宮分軍的大部,傾盡全國之力,分南北包抄李家軍,務求將這個令人頭疼的南蠻子,全殲于南京道。
只可惜,朝中有奸佞當道,故意指責耶律休哥是危言聳聽,圖謀不軌。
經常喝得酩酊大醉的睡皇,直到李中易攻到了幽州附近,這才意識到,此誠心腹之患。
耶律休哥終于得到了來之不易的授權詔書,他一邊調集大軍準備合圍李家軍,一邊利用談判穩住李中易。
誰曾想,李中易剛剛獲得了輝煌勝利,當晚就帶著大隊人馬,朝東邊的榆關開溜,實在是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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