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走,十有八九人財兩空。
呂成法從外面進來,“什么吃國家飯的?不就是一個工廠工人嗎?和我們農民也差不多,還國家會找你,就算你們江城的警務署找你,也找不到我們這里來,就算找來了,也帶不走你,都跟你說了,別想這些有的沒的,留下來好好過日子,呂莊虧待不了你,如果你一直不聽勸,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有文化的人就是會忽悠,他呂成法也是見過世面的。
年年去縣里開會。
省城也是去過兩次的。
大學生怎么了,難道還真的當自己是以前的秀才啊。
這么嬌嫩的姑娘進了呂莊,還想出去,他呂成法第一個不同意。
支書都這么說了,呂二憨的父母也放心了。
呂成法是有能耐的人,全村人都知道。
他和姚軍是結拜兄弟。
姚軍的父親是省里的大官,他現在也是官。
說起來還是呂成法有眼光,一眼就看出了姚軍的不凡。
他們把劉曉雨反鎖在房間中,都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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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的時候。
黃景花進來了,她點著桌上的媒油燈。
把一碗菜和兩個饅頭放在桌子上,“弟妹,跑了一天了,你也餓了吧,你第一天來,咱媽把正下蛋的老母雞肉給燉了,瞧瞧,對你多好啊。”
劉曉雨別過頭不理她。
雖然呂二憨憨的家人,包括這個黃景花都算是老實本分的人。
可無論自己如何說都不肯放自己走,就是不可原諒的。
黃景花坐在床上嘆了口氣,“弟妹,你就是要跑,也得吃飽飯才有力氣跑,就你這樣的,餓幾頓,就是讓你走,你能走出這大山嗎?”
劉曉雨沉思了會,拿起饅頭就著菜吃起來。
她說的得對。
就是要跑也得吃飽了才有力氣。
她這時候雖然一點食欲都沒有,還是咬著牙把兩個饅頭都吃了,碗里的菜也吃得一點不剩。
黃景花就那么看著她吃完,收拾直碗筷,一言不發的走了。
劉曉雨感到了恐懼,她不知道這一晚會發生什么。
自己的清白之身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
她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么樣。
劉曉雨蜷縮在床角,思緒萬千。
廂房里傳來雜七雜八的聲音,似乎有幾個人在喝酒。
黃景花出門時把門反鎖了。
房子雖破,可她想破門而出卻是萬萬不能。
折騰了一天,又剛剛吃飽了飯。
劉曉雨居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睡夢中,劉曉雨感覺到有人壓在自己身上,并撕扯自己的衣服。
她猛的清醒了。
開始拼命的掙扎,抬手就向呼呼喘氣的男人的臉撓去。
男人“啊”的一聲,隨即怒罵道:“你個雜種,居然撓破了我的臉,看我怎么收拾你。”
劉曉雨覺得聲音有點熟,但絕不是呂二憨。
呂二憨說話都說不清楚。
她借著煤油燈昏暗的燈光一看,眼前的男人居然是村支書呂成法。
劉曉雨大叫,“救命啊……”
她實在不明白,為啥進來的是呂成法。
呂成法抹了一把臉,手上全是血跡。
他勃然大怒,劈頭給了劉曉雨兩巴掌,“你個賤人,你喊,你就是喊破喉嚨看看呂二憨家的人敢救你不,實話告訴你,我借給呂二憨家的一千元錢不用他家還了,所以你也有我的一半,我又給了呂二憨家一千塊錢,買來和你洞房的機會,你給我老實點,否則有你好看。”
兩千塊錢花得值。
這可是大城市的姑娘,還大學畢業。
只是這姑娘太不識相了。
只能給她點顏色瞧瞧。
劉曉雨不再喊叫,只是拼了命的和呂成法撕打。
就是死也不能讓他得逞。
她用手抓,用腳踢,用牙咬。
呂成法一時拿她也沒有辦法,“賤人,給臉不要臉。”
他撲過去,伸手卡住劉曉雨脖子,把她的頭在炕上連撞了十幾下。
直到劉曉雨無聲無息的躺在床上才罷了手。
呂成法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劉曉雨,“真特么的賤,這會老實了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