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晴天娃娃則也是一種祈福道具,民間有人用它來求雨,用它來求子,還有人來為遠走他鄉的親人祈求平安,不過它的懸掛方位也是有所講究的。
但是這兩者組合在一起懸掛的情況,左旸倒是第一次見到。
“小兄弟,你看這個風鈴行么?如果不行的話,我還是叫人去買了送來吧?”
步崖的父親下意識的問道。
“可以,摘下來我看看吧。”
左旸點了點頭。
“我來我來。”
步崖連忙特別積極的跑過去,一把將這個風鈴拽了下來拿到左旸面前,順便還介紹了一下,“這是我小時候的玩具,我早就忘了,想不到我爺爺居然留到了現在,這次回來還把它掛了出來。”
“嗯,你們先在外面等著吧。”
左旸接過風鈴,單獨拎住其中一根晃了晃,發現這風鈴單獨也能發出聲響,便滿意一笑,回頭又要像屋內走去。
“稍微等一下,小兄弟。”
步崖的父親卻在這時候叫住了他,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們現在都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不過你接下來要對我家老爺子做什么,能不能先跟我們透個風,也好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
“沒必要,等老爺子恢復了意識,他會親自告訴你們發生了什么。”
左旸笑了笑,便又推門走了進去。
這點左旸很確定,他一定會在保證老爺子不被這只“魑”成功“欺尸詐骨”的前提之下,再去考慮是否能夠收服這只“魑”的事情,因此,老爺子即使陽壽將近,也一定還有機會與自己的兒孫交代遺言,現在說這些都是在浪費時間。
更何況,老爺子現在正在經歷的事情,對于普通人而言太過玄乎,就算他說了他們也未必能夠相信,就算相信也未必能夠聽得懂,何須浪費口舌。
“咣當!”
門再一次關上,只剩下步崖等人面面相覷。
……
“你這臭家伙怎么又回來了,你真的以為我不會拿你怎么樣么?”
見左旸這么快就又跑了回來,“醉在花甲年”立刻又十分憤怒的叫嚷了起來,語氣之中已經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
左旸并不搭理它,只是安靜的將自己身后的背包取了下來,從里面取出一團紅色的棉線,又一層一層的打開一個黃色的小布包,露出了包在里面的那三枚從水墨畫眉父親那里得來的銅錢。
這三枚銅錢中的玄機已經被他占破,其中的大部分力量也已經被他歸為己用,但依舊蘊含著一些天道法力,用來做法器還是具有一些效果的。
“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回答我!?”
看到左旸這個陣勢,“醉在花甲年”不由得產生了一絲不安,忍不住大聲問道。
“呵呵……”
左旸依舊不搭理它,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他先是將那個風鈴拆開,只拿出其中的6根金屬管用紅色的棉線串聯起來,分別掛在了屋子的“開、休、生”三吉門和“死、驚、傷”三兇門的方位。
做完了這些,左旸也不再取那個裝的只是他進階“天階相師”之前精血的小瓷瓶,而是直接咬破舌尖,一滴真正的天階相師的精血立即自口中射出。
隨后一分為六,分別射向了那6個風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