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妹妹,就既可以鍛煉阿遠來做哥哥,讓他有擔當力。
她也可以擁有個女兒,像聶釗說的,就好比,重新撫養一遍幼年的自己一樣。
這幾天一直是阿遠陪她睡的,聶釗跑了一圈瘦的厲害,也著實辛苦,不想讓他再哄孩子,趁著他洗澡,陳柔下樓把兒子帶上來,講個故事,潦草哄兒子睡覺。
她的故事向來簡單,大概就是,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里有個小和尚,這時要阿遠睡著了,她就不用往下講了,但如果沒有,他還問,她就說小和尚死了。
阿遠漸漸大了,問題也越來越多了,比如說,小和尚是怎么死的呀。
陳柔都是隨心所欲的,比如說,摔下懸崖啦,掉井里啦,或者是被毒蛇咬啦。
阿遠一聽,又要想很多,想來想去的,就睡著了。
今天也一樣,阿遠一問,陳柔就說:“小和尚被毒蛇咬死啦。”
但阿遠又有了新問題:“小和尚為什么不跑呢媽媽?”
陳柔是注意只會生,不會養的,她說:“他太笨了,沒跑掉。”
可憐的小和尚啊,在阿遠媽媽的嘴里,已經快有幾十種死法了,真是可憐。
阿遠憂心忡忡的閉上了眼睛,喃喃的說:“阿遠不fei,妹妹也不fei喔。”
他覺得,他不會笨到被蛇咬,他的妹妹也不會,因為他會保護妹妹噠。
正所謂好事多磨,聶老板穿睡衣的時候還是蔫噠噠的,但一進臥室,龍精虎猛。
陳柔也準備正式宣告他那個比較意外的消息。
可就在聶釗想要上床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一看,本來不想接的。
可想了想又接了起來,這一聽,立刻說:“我馬上到。”
是這樣,梁利生躺了半個多月,可算出了icu了。
他甚至還跟聯系深市政府那邊,看他能不能擠掉董爺,去觀禮。
結果就在今晚,剛剛跟著聶釗從大陸回來的毛子哥腦子一熱,跑去看望他。
然后,毛子哥帶了兩瓶二鍋頭,梁利生因為被拒絕了,去不了觀禮,郁悶,就喝了,而他喝的很嗨,結果喝完人就不行了,梁家兄弟現在還堵著毛子哥呢。
這回聶釗也必須要訓毛子哥一頓。
據說全世界唯一一個把酒帶上太空的,就是他的老鄉。
上了太空都要喝酒的,也只有他們戰斗民族,可他太過分了,看望病人提著酒,他是嫌梁利生活得太久,要送他去死嗎?
梁家兄弟就指著老爹在聶氏的股份和分紅呢,都恨不能活扒了毛子哥。
可恨聶老板前段時間過的可是神仙都比不了的日子,這都素了半個月了,今天準備好好飽餐一頓的,卻又不得不忍著火氣給毛子哥擦屁股,調節事情。
回家一看,嚯,都凌晨三點了,也不了做什么,睡覺。
第二天一早還是陳柔把他喊醒來的,他跟她不一樣,早晨就得去總督府了。
今天上午總督將舉行正式的,現場直播的告別演講,還有女王也要發表電視講話,他在被邀請的人之列,他得趕緊去了。
也是在今早,那個消息還是由目前家里的紀律小組長,阿遠同學告訴他的。
看時間確實該起床了,今天要打扮精致點,聶老板還得敷個面膜呢。
但昨晚沒辦成事,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太太身上彌漫著一股特別好聞的,甜甜的味道,只穿著睡衣,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么回事,她的胸竟然,超級nice,而阿遠都沒有母乳過,所以那是聶釗的專屬領地。
太太在拉他起床,可他咳了一聲,示意外面的傭人把門關掉,一把拉再一個翻身,他用一個他老丈人都想不到,他能做出來的利索動作,就把妻子給壓床上了。
可就在這時,兒子的聲音在沙發那邊響起來,雷鳴一般:“爸爸!”
小家伙雷鳴般的大嗓門:“妹妹,妹妹被你,壓扁啦!”
……
阿遠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了。
他自己都小心翼翼,半夜醒來都要摸一摸媽媽肚肚,確定自己沒有壓到的妹妹,這下,看來是要被爸爸給壓扁了。
阿遠一嗓子喊,樓上樓下,全家人都聽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