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川坐進馬車離開了這小鎮的時候,集市上一個白袍儒生給一旁不遠處的兩名伙計模樣的人使了個眼色,這二人離開不久后,一只信鴿從集市附近的一個院子飛走了。
此時的沈川也正在和趕車的車軸漢子閑聊著,當這輛馬車行駛出了鎮子大半天之后在途經一條山谷的時候,突然從路邊竄出五個蒙面人,這五個人身材魁梧,手里都提著一把鋼刀。
就在這五個人出現的同時車軸漢子停住了馬車隨后就他就跳下了馬車,跑到五個蒙面人身邊,和為首之人耳語了幾句。
沈川憑借強大神識自然是聽清了車軸漢子和為首之人的對話,這車軸漢子無非是把從沈川嘴里套出的信息匯報了一下。
原來這車軸漢子就是這一伙歹人在鎮子里的內應,這么多年來也不知道干了多少謀財害命的事情了。
聽車軸漢子說完之后,為首之人手提鋼刀一點指沈川,喊道“呔,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沈川聽著這段熟悉的山賊開場白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是他這一笑,卻激怒了這一伙歹人,除了車軸漢子和為首之人,四個蒙面人提著鋼刀罵罵咧咧的就往沈川這邊走了過來,沈川見幾個人走了過來,突然他的左右手接連打出數道寒芒,奔他過來的幾名蒙面人的哽嗓咽喉都釘了一根子午透骨釘。
為首之人和車軸漢子見此一幕心知不好,這人絕不是普通百姓,他倆分別往道路兩側的密林里一竄就準備逃走。
沈川倒是不緊不慢的下了馬車,他單手一甩,一支透骨釘飛向了一側樹林,隨后他看似隨意的踢了一腳扔落在地上的一把鋼刀,結果這鋼刀就飛向了另一側的樹林。
眨眼之間,兩側樹林里傳來了兩聲慘叫。
就在沈川收回自己打出的五顆子午透骨釘的時候,一道神識停留在他身上了。
沈川依舊若無其事的上了馬車,然后他自己駕著馬車往烏爾城區去了。
而那道神識的主人并沒有進一步的舉動。“這人年紀輕輕功夫了得,也是這幾個蠢貨倒霉。”八國盟的一名白發老者自言自語了一句。
十天之后一名身穿深藍色圓領袍腰系蹀躞帶,腰懸一把直刀,斜跨百寶囊,背后還背了一個大包袱的青年由西門進了烏爾城。
沈川找了一間名為“悅德客棧”住了下來,清水凈面之后他從小二那里打聽出烏爾城最大最好的鏢局名為威遠鏢局后就離開客棧。
穿過幾條街巷沈川找到了威遠鏢局。
這是一座結構宏偉的建筑前,左右石壇上各插著一根兩丈多高的旗桿,桿上青旗飄揚。右首旗子用金線繡著一頭張牙舞爪的獅子,獅子上頭有一只蝙蝠飛翔。左首旗子上寫著“威遠鏢局”四個金字,銀鉤鐵劃,剛勁非凡。入口處排著兩條長凳,幾名鏢頭坐著把守,幾個鏢頭正在說笑。
一名面容白凈神采奕奕的年輕人見沈川站在鏢局門前主動迎了上來,他對著沈川拱了拱手,“兄臺到我威遠鏢局有何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