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洗渠頷首。
“他可曾捉到了蟬?”
“上一次他前來懸天京,已然捉到了兩只,乃是東皇、白藏二蟬,如今他已到了大慈觀,大約已然捉到了元英蟬,如今只差槐序,便可四時蟬圓滿。”
一旁的聞人宗主忽然色變。
這天下……真有人能捉來四時蟬?
昭伏皇忽然撫掌,笑道:“讓陳水君執【陸吾鑒】可好?”
宋洗渠搖頭:“陳水君年歲已然四十,但殺氣不足,他來執印,反而落了下乘。”
“尋一些年輕人執印,可養一些血腥氣,讓【陸吾鑒】染上一些血,才好震懾天下。”
“我看陳水君之子,倒是頗為適合。”
————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
“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玲瓏公主站在檀木桌前,幾縷碎發垂落卻渾然不覺。
她低頭看著桌案上的詩句,似乎有些驚異于陳執安竟然還會做這等俠氣四溢的詩句。
云想衣裳花想容的美人詩、要召出滿天明月,更以百川奔涌來比喻自己的豪放詩詞、再加上今日這盡掃陰霾的俠客詩。
玲瓏公主自以為聰穎,卻發覺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陳執安了。
少年人物,詩畫兩絕,都已經攀登到了旁人無法觸及的山高處,令她有些恍然。
“而且……這陳執安還在修行,上一次見他,他尚且還在真元境界,如今他身上卻云山霧罩,令人看不清楚……”
“這樣的少年人物,修行天賦倒是差了些,十八歲的真元境界,哪怕已經真元結樹,也已然有些慢了。”
玲瓏公主這般想著,旋即又忽然失笑搖頭:“這天下,哪有處處能登高峰者?陳執安已然詩畫兩絕,若是在修行上也越過同齡之輩,豈不是……太過妖孽了。”
她嘴角含著笑容。
得了這么一首俠客詩,已然令她十分滿意。
“只可惜原稿我尚且不曾見到,就被太淵殿取走了……
父皇見了此詩,對陳執安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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