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對方滿肚子憤怒的時候,遭殃的就是沿途的可憐敵人了。
那么,是怎么一種遭殃呢?
也就是在娃娃臉掠過戰場,經過他們的身邊的時候,用刀順手給他們來一下的程度吧,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不過,要說有什么比較在意的事情的話,那倒是有一件,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我一直都想問,卻也不知道要問誰,怎么問才好——對方的力量,怎么還沒有用完啊!
按照我的想法,對方的力量,應該是有極限的,而這個極限應該已經快到了才對。但是對方的狀態,怎么看都不像是力量即將消耗枯竭的人啊。
所以,這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被我弄錯了吧,不然我應該要怎么解釋,現在對方所爆發出來的,源源不斷而生生不息的力量。
雖然我知道這是游戲,也親身的體會到我跑了這么久,沒有疲憊感,但是我眼前懸浮著的體力條,則是在我的控制之下,不斷地在恢復與消耗兩個模式之間,來回切換著。
我的體能是有極限的,因此要在體力條被消耗殆盡之前,稍微減慢速度上幾秒,稍微回一點體力條,同時在適當的時候,扭轉移動方向,令對方不至于在我減速的時候,有機會追上我。
但是,反觀對方,對方的移動速度,卻始終都是較為均勻的,不是太快,卻也不是很慢,但關鍵,均勻得有些過分。
沒有用體力條發起沖鋒的感覺,也更是沒有為了恢復體力條而放慢速度的動作,對方的行為稍微顯得有些機械化了,這毫無疑問,是非常奇怪的。
繞著圈圈跑,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但是一旦停下來,對方的大刀,就會猛烈的向我劈頭蓋臉的砸下來的吧。
所以,我不敢停下來,只能一直奔跑著,左右閃躲,反復橫跳,不能讓對方有機會,用大刀命中我。
我就這么和對方躲躲閃閃著,拖延了半天,卻是發現其他人都已經死的死,殘得殘,剩下的也只是茍延殘喘,躲在一旁,看著我在那里和這一位彪形大漢在那里繞圈圈,當成戲劇來看。
我不看見還不要緊,一看到他們表現成這么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便是不由得感到非常的,無與倫比又無法言說的惱怒。
憑什么他們能夠在貴賓席上,看著我給他表演?他們想得真美!
于是,我便是橫了心,刻意把我身后娃娃臉的彪形大漢,往他們的方向引導而去,打算讓對方好好地遭受一下,什么叫做“飛來橫禍”。
我沖向其中一位臭不要臉還在笑的旁觀者,伸出雙手一搭他的肩膀,手臂稍微一用力,就從他的頭上翻過,跳到了他的身后。我來到了旁觀者他的身后,而那位娃娃臉的彪形大漢,則是會筆直攻向我,同時順手把擋在他和我之間的那一位旁觀者,順手用大刀給砍成兩段。
那位娃娃臉的舉動,大致如同我所想的,力量堪稱強悍,但是“智商”上卻是稍微差了一點點東西。他只是單純的追逐著我,并且會攻擊擋在半路之上的所有“絆腳石”。這樣一系列,一連串的表現,我便是不由得開始懷疑,這一位娃娃臉可能并不是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