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一陣樓梯響,接著是一陣匆匆腳步聲來到門外,然后房門被推開,正是街上的黑衣人。
屋里的姑娘皺著眉道:“哎,不就是塊抹布么,你有完沒完?”
黑衣人根本不理姑娘,盯著窗口邊靜靜站著的小丫頭愣著眼看,忽然問:“你怎么在這?”
小丫頭翻了個白眼:“我為什么不能在這?”
“啊?”黑衣人被這句話回得有點懵。
屋里的姑娘看得也有點懵,感情你們認識?
這時樓梯又是一陣響,張媽領著伙計上來了:“這是哪位猴兒急挨憋的,連規矩都不走就上樓?”
話音落下張媽走進屋門口:“我天,這不是……自家的人張隊長嗎?咯咯咯……您是不是進錯了門兒了?”
黑衣人正是張富貴,昨天夜里,縣長家居然進賊了,于是要求外面的各處便衣隊抽調人手,臨時到縣城里頂班。
張富貴的張家鎮總共才五人,無奈之下連他這個隊長都頂來了。實在懶得跟著偵緝隊滿街亂轉,他單溜出來,準備去妓院打發時間,結果走到貴香院窗口下,正巧讓抹布給砸了。
張富貴經常逛妓院賭館,所以他認識這個于自己有著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老鴇。
姑娘見張媽也來了,趕緊將事情簡單一說。
“啊?你們認識?”張媽也瞪了眼。
張富貴點點頭:“對,認識,她是……那個……”話說了一半突然沒法說了,剛才只顧著納悶,這才猛想起來,蛇鼠不同窩,這什么地方?
這得怎么說才好?瞬間沒詞兒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說圓。
小丫頭突然豎著小眉毛怒道:“在張家鎮的時候,他看我無親無故一個人,就說要給我買糖吃,結果他想欺負我,讓我脫……”
“啊?”張富貴的下巴掉了。心說姑奶奶,什么表哥表妹爛大街的說詞那么多,你非糟踐我干什么?
眾姑娘的臉色瞬間變了,小丫頭這一句話,似乎勾起了她的傷心故事,立即怒視張富貴。
張媽的下巴也掉了,這可是老娘的‘未來之星,啊,隔壁還有個出了大價錢在等著,趕緊慌不迭地朝小丫頭追問:“那你……脫了嗎?”
“沒脫,跑了。”
“呼……哎呀老娘這心,差點碎了。”張媽揮舞著粉手帕捶了捶胸,猛然轉頭看身邊的張富貴,也豎起了眉毛。
“姓張的,你小子也太禽獸了吧?啊?平常人五人六兒的,感情你也這么不要臉?這是來搶人的是吧?老娘告訴你,這是貴香院,保安隊也不好使!”
姑娘們齊聲道:“禽獸不如!”
“我她這個事……”張富貴腦子有點亂,嘴也有點亂。
事情發生到現在,隔壁的陸航一直在屋內的窗口盯著憲兵隊,同樣聽著張富貴和丫頭的斗雞。
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這個張富貴居然在這里碰見了,陸航開始改變了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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