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
“真的別鬧。”
“不可理喻!”
“別無理取鬧。”
“你!!!”
“雪靈,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嗯,你這是想岔開話題喵?”
“當作是吧。你說一個人被人挫骨揚灰還能相通,誰犯得著把一只馬挫骨揚灰啊?”
“喵,那馬騎了他老婆?”
“你這個理由太少兒不宜了。”
“喵,那你說什么原因?”雪靈負氣道。
“也許是某個變態的家伙有這種愛好,也許這匹馬真的讓某人恨之入骨,或者說,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根本不是人。”
顧云棲越說聲音越低沉,火光映照著他的臉,顯得有些陰森,于是雪靈嚇得喵的一聲,全身毛發都豎立了起來。
“顧小棲,你再嚇我的話,我可要撓你了啊,喵!”雪靈奶兇奶兇道。
顧云棲立馬恢復正常,說道:“別撓,別撓,配合下氣氛而已。”
......
幾乎同一時間,正在秉燭練字的顧寒石耳朵有些發燙,眉頭不由得微微挑起。
因為有個說法,就是有個你在意的人提及起你的時候,你的右耳就會發燙。
不過他并沒有多想,繼續練著字。
只見紙張上,他的筆鋒溫和穩重,顯得很溫潤。
而他整個人這和這些字一樣,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之前那些散落在地的白紙,那些帶著瘋狂意味的文字,早就消失不見,仿佛夢境一場。
練完了字后,顧寒石重新躺在了床上,嘴角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意。
他感到了安全感,很充足的安全感。
“我終于看到你了。”
顧寒石沒頭沒腦說了這樣一句話,睡了過去。
夜,更深了......
第二天一大早,顧云棲就來到了劍院的馬廄附近,確認了小白的安全。
這家伙在這里吃得好住得好,還天天有人照顧,長了不少膘。
看見顧云棲后,它不由得發出了一陣親昵的叫聲。
顧云棲拍著他腦袋,說道:“沒事就好,要不我帶你去洗個澡?”
聽見“洗澡”兩字后,小白連退數步,屁股撞在了欄桿上,一副驚恐的表情,上面寫滿了“不要!”兩字。
“靠,不喜歡洗澡算了,你做成這個樣子,外人以為我要怎么了你。”
說完這句話后,顧云棲就走了,小白不禁長長松了口氣。
MMP,嚇死老子了。
每次口吐白沫真不是它不堅強,而是對方太粗暴,還是這里的小姐姐比較溫柔。
這個時候,顧云棲正在向這個比較溫柔的小姐姐詢問馬匹的情況。
“你確定馬沒少嗎?”
“應該沒有吧?”
“確定沒有?”
“你家的馬掉了?”那負責馬匹工作的年輕女子有些驚慌地說道。
顧云棲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隨便問問。”
那年輕女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昨晚事情太多,我洗完馬后手酸得要命,一覺睡到了現在,沒來得及數,我這就去看看。”
這一數下來,她臉色就變了,腳也有些發軟,喃喃道:“少了兩匹最貴的......不對,你怎么知道少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