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若有所思“是小夕盈啊,果真是歲月催人老,轉眼間這小丫頭竟已經這么大了!”想到這個成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蹣跚學步胖嘟嘟的粉嫩丫頭,許寒心中感慨“既如此,那我這當哥哥的也不能空手而去啊....”
“哧~”許山一拍掌拍在許寒腦門,不顧兒子怒目相向嗤笑說道“你這臭小子自己脫去開襠褲還沒幾年呢,安能有臉在這賣弄年歲?”
“額.......”許寒言語一滯,這才想起自己現在也不過是個孩童罷了。
“啪嗒!”禾女此時面無顏色擲下木筷,父子兩人見到動作連忙收斂坐姿,乖如萌寶聽候發落。
似是未覺二人尷尬,“都吃好了吧?”禾女冷語發話。
“吃好了、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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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點頭如啄米諂媚賠笑。
禾女指著門前那被許寒一斧劈翻的狼藉地面對著丈夫發號施令“你給我滾去把地面修好!”
“為啥呀?那明明是這小兔崽子弄壞的,又不是我!”許山憤懣反駁。禾女并不言語,只是冷然盯著丈夫,直盯的后他頸脖子寒毛豎起。
見反抗無效,許山又給了嘿然偷笑的許寒一巴掌憤憤起身,去屋角翻出些器具悶悶蹲在門前修葺地面,背影格外凄涼。
禾女又見兒子滿臉得意,不由戲謔說道“怎么?沒你什么事了是嗎?”
“額.......”知曉自己放肆行徑惹惱母親,許寒不敢再賣萌求饒。默默從木凳之上立起老實站著聽候處置。
“哼!這時候到學了老實了!”沒好氣道了一句,禾女指了指桌上半盞熱氣騰騰的醬肉沖著兒子說道“這半盞燒肉你給老祖宗送過去!”
“啊?”許寒詫異,“這原本是送給老祖的?娘您怎么不早說!”
看著兒子目中愧色一閃而逝,禾女心中欣慰,感嘆吾兒終究是個懂事的孩兒。“本就打算去給老祖宗送一份的,沒成想做了這么多也不夠你們倆憨貨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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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日頭正盛,見著孩兒端著陶碗小心謹慎走出屋外消逝的光芒之中后禾女面上露出幾分溫暖笑意,半晌后笑意收斂眉眼間又透出幾分莫名憂慮。
許山也早已停下手上活計愣愣然盯著屋外發呆,陽光下的陰影悄悄爬上許山的面上也是帶著愁緒。
“寒兒當不是與你胡鬧,他體質異于我等,故是可能真的未吃飽..........”許山并未回頭,聲音低沉開口道來。
“恩,我知曉.......寒兒與我們有些不同,尋常飯食應不能滿足他身體所需,所以他每日暴飲暴食卻不見體重有所增加.....”禾女泫然欲泣,心中難受異常。
許山砰砰狠狠跺實土地發泄心中郁悶,將器具收拾整齊后。拿起墻角黑斧上下打量,心中思緒紛飛“這大斧據聞是老祖所制,在家中已傳幾代久遠。斧重約千斤有余,而這小子才八歲便能執斧飛躍,當真是了不起!”
“你也莫要太擔憂了,近日我等在林中尋覓,已發現些許線索,或許近日便能抓到那畜生,屆時就拿它好好給寒兒補補身子!”
禾女愕然,隨之面色微微變化,帶著幾分喜色而后又有些擔憂的說道“你是說.........靈獸......”
許山回首直視妻子,令紋滿面的黑臉上擠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對,就是靈獸,一只受傷的靈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