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橋哦了一聲。
這恐怕是西域或者西洋的奇淫技巧罷。
果然。
黃大官人就是十足的大貪官。
……
……
黃昏一覺幾乎睡到半夜。
渾渾噩噩醒來,渾身慵懶無力,根本不想動彈,還沒睜眼,就感覺涼風習習——雖然是炎夏,不過家里如今有錢,也備了地窖和冰塊。
只是睜眼,才發現妻子坐在旁邊,正用蒲扇給自己扇風。
幸福感油然而生。
尤其是看見徐妙錦去掉了頭上的金銀釵子,只別了自己送給她的那枚木簪,心頭越發幸福。
“姐姐一直在這里?”
徐妙錦嗯了聲。
黃昏還是不想動彈,看著額頭上一層密汗的妻子,心疼的道:“趕緊歇了罷,我不熱。”
徐妙錦放下蒲扇,起身來到房間里的桌子畔,皺眉,“飯菜都涼了,你起來吃點東西,我讓緋春去熱一下。”
黃昏急忙道:“不用了。”
夏天,吃點涼菜不礙事,緋春也是一路奔波,夠累了,讓她歇一下罷。
徐妙錦也沒執著。
黃昏掙扎著起身,洗了手,和徐妙錦兩人一起吃了些東西。
再次洗漱。
小別勝新婚,有些事自然不需要言語來說,況且男人食髓知味,女人就不會么,于是很快房間里便有鶯鶯燕啼。
春光乍泄。
一番纏綿,兩人皆是滿身大汗,饒是如此,依然相擁而臥。
說著私密話。
黃昏撫摩著妻子的小腹,“還沒有么?”
心中其實是糾結的。
我才十七歲,準備吃十八的飯,這么早就當爹,心理很不適應啊,是以希望沒有,可因為對徐妙錦的感情,總感覺應該有個愛情的結晶,又希望有。
徐妙錦搖頭,“沒呢。”
黃昏既失落又高興,“沒有也行,不急。”
時間流逝。
一夜很快過去,長途跋涉歸來后緋春這一夜飽受折磨,因為下午補覺了,所以晚上很容易驚醒,于是總被小姐的聲音驚醒。
哭笑不得。
甚至萌生了想法,不愿意繼續住主院了,想搬出去。
只是無意之中摸到大腿上的一塊已經淡去了的傷痕,緋春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順天時坐到姑爺身上的曖昧情景,心中便燒呼呼的……
女子十六七,早到了思春的年紀。
又被姑爺小姐的身體力行給影響,心中豈會無旖旎浪蕩。
不提緋春的輾轉難眠。
天亮時黃昏出了個意外,當他最后一次從徐妙錦背上下來時,擁抱著妻子的剎那,忽然間心跳如雷,胸腔間仿佛有千軍萬馬在奔騰。
心跳無比之快。
然而這樣的情況下,黃昏反而有些難以呼吸。
心中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