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剎那。
全場上下,所有圣修者,哪怕是石正恩與鄭瀟南兩人,也是有著一種能身為江東市之人,而感到一種無與倫比的榮幸與自豪!!!
在這詩詞領域的較量。
江流已經輸下。
盡管整個江東市市校場的氣氛,變得無比澎湃躁動。
可全場上下,那一道道輕蔑冷笑的目光,卻是盡皆匯聚在了市校場入口處的江流身上。
在三千名門權貴的強大光環下,江流身上的所有光環,都變得極其黯淡。
什么江南市的詩王?
什么寫出鎮世之語的天命之子?
此刻。
市校場二十幾萬圣修者,十幾萬江東市圍觀的男女群眾,再沒有一人認為,江流還能贏下他與江東市的詩詞較量。
何況。
還是他之前口出狂言所說的,一步一首詩,首首凌駕在三千名門權貴之上?
以三千名門權貴的這等評級詩詞,他如果能以這種逆天的方式贏,除非是真正的詩仙降世。
否則。
絕無半點可能。
“江流,我江東市的三千權貴,已是寫下各自的詩詞。”
“現在,如果你想認輸,大可以直接說出來。”
“這樣不丟臉,因為,你能輸給我江東市的一眾權貴,這反而是你這個江南市的詩王,以及你整個江南市的榮幸!”
全場爆呼如潮。
而屹立市碑之下的石正恩,則是一臉輕挑傲笑,笑望著市校場入口處的江流,發出了一道輕蔑話音。
今日。
江流踏入江東市,以一人之力,挑戰他整個江東市。
雖然他江東市已是舉全市之力,務必要在今天將江流徹底鏟除在這里。
但在***流之前,江東市也必須要以文學底蘊,徹底碾壓江流。
江東市的其他顏面,他江東市可以不要。
但他們江東市作為一個圣修大市,以才學立根的強市,文學底蘊方面的顏面,必須保留。
“三千位江東市的名門權貴,寫出的三千首詩詞,最高評級,才在玄二品評級。”
“我還以為,你江東市的才學底蘊,究竟能有過高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我真是不知道,你們江東市的優越感,是從哪里來的。”
面對著石正恩的輕挑蔑視,再感受著市校場四周熱火朝天的爆呼。
屹立市校場入口處的江流,輕笑著微微抬了抬頭,目視著全場江東市所有人,幽幽說道:
“我說過,今日我會一步一首詩,首首凌駕在你們江東市的三千名門權貴之上。”
“我說一步,就只需一步,我說凌駕,就定當會凌駕!!!”
話音一落,只見江流緩緩從身后,拿出了他的那套銀階紙筆。
銀階紙筆一出,縷縷銀色光暈,奪目閃爍。
隨著江流一步跨出,江流手執銀階筆鋒,同時,將手中的銀階卷紙,直接附上了一道龐大的圣力,朝前凌空一拋……
“嘩!”
瞬息。
這卷銀階錫紙,如同一柄犀利的長刀,徑直劃過半空,直接從市校場的入口處,延伸到了市碑之下。
且在江流的圣力支撐下,這卷銀階錫紙,就那么懸浮定格在半空之中,不動分毫,隱隱釋放著縷縷銀色光芒。
它凌空的高度,剛剛就在江流的腰間位置,不高一分,不低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