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添:“什么往事?小伙子,說話別藏一半!”
曹遠:“幾天前我們提過的,那就是影子部隊的內亂和平叛那件事。我們那時候都太天真了,以為鼠神教派的那些忽悠只能迷惑普通人,哪里知道他們真的弄出了可以延年益壽的藥劑出來。長生不老啊,哪怕只是看到一點點希望,也足以讓人趨之若鶩,把我們的高層滲透的像個篩子一樣。”
曹遠指了指外面那些狂熱的破壞分子們,失望的說道:“你們就不覺得可疑嗎?如此多的破壞分子,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甚至還裝備機甲。居然能準確無誤的設伏一列高度機密運輸的列車。難道不是有高層被策反了嗎?就像異世界的帝國那樣......”
“有道理!”司母辛突然說道,“就像我父親所在的生物研究所,普通人怎么可能收買里面的研究人員呢?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鼠神教派策反了......”
“轟!”“轟!”“轟!”
出人意料的一連串的炮火襲來,威力震天動地。那是一輛高達十米的四足機甲,機甲沒有做成仿人的形狀,而是非常簡單的架設了三門口徑非常正義的大炮。
僅僅是爆炸的余波,就把經過加固改裝的特運班列掀翻倒地,被直接命中的武裝車廂更是直接成了零部件。
等到爆炸的余浪剛剛散去,只聽得車頂傳來一陣“噼里啪啦”仿佛下了冰雹雨的聲音。然而再等上七八秒的時間,就看到分明是一塊塊殘肢斷臂從車頂滑落,還有血水像一道道湍急的瀑布一樣從車窗上傾注而下。
分明是一場尸山血雨。
失去了重火力支援的灰色守望部隊,僅僅靠外骨骼和小口徑的轉膛炮是根本擋不住如潮水般涌來的破壞分子的。
目睹了此情此景的四人一陣無語,本以為軍隊和破壞分子之間的戰斗會持續好一陣,沒想到灰色守望敗得如此之快......
“好吧,我覺得形勢有所改變,我們的撤離方案也得改變一下了。這些灰色守望部隊撐不了多久,而且我并不覺得破壞分子會對我們心慈手軟,如果想逃出生天的話,我們可能需要和灰色守望部隊合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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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該相信誰?”
少將與他最信任的灰色守望部隊,為了守護列車的安全戰斗到最后。在此之前,少將已經和部隊一起挫敗了無數起破壞分子的各種陰謀,用最嚴格的內部監管和最堅強的對外防御護衛列車前行。
然而,少將還是棋差一招。他有想過會有軍隊的敗類與鼠神教派眉來眼去,會有人把武器售賣給破壞分子。但他沒想到軍中的敗類居然如此猖狂,不僅調走了列車外圍的其他軍隊,甚至還直接出動自己的親信來幫助那些破壞分子來奪取特運列車。
用腦子想想便知,那種四足機甲可是山南東道節度的核心精銳力量,非對外戰爭不得使用,這哪里是**?這根本就是公然叛亂。
電報和電話全都被中斷,少將沒法把這里發生的一切告知北方的首長。
“將軍,他們要打進來了。我們可以集結剩下的力量,掩護您突圍。”一個灰色守望的軍官說道。
少將露出苦笑:“如果不能完成任務,我活著又有什么意義。去安放炸彈準備自毀程序吧,那些設備、資料,絕不能落在那些亂臣賊子手中。至于我......”
右手顫抖著舉起手槍頂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未盡職責,本該羞愧難當,又豈敢茍活求生,令家人和灰色守望蒙羞,我自當以死謝罪。”
少將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沉痛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車廂內飄散進來了一道不同尋常的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