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恰好趕在城門關閉的時候出了城門,聽到后面關閉城門的聲音,劉安沒來由的松了一口氣。
相比在城外的救護所,在城內更加難受,開始的時候沒人,心里煩躁。
后來人多的忙不過來,而且法會那邊,是不會宵靜的,所以這幾天劉安感覺很是疲勞。
“劉大同?”劉安開口喊道。
“大師,劉大頭好像沒有出來。”趕馬車的人開口說道。
劉大同被人喊劉大頭,是因為劉大同什么都想管一下,被人戲稱頭兒。
劉安也沒有在意,剛才出城門的時候人不少,走散了就走散了,也就不長一段路。
城門外是護城河,還有吊橋,吊橋一般不用拉起來,除非是維修保養,戰爭的時候。
過了吊橋,就是一片寬幾里地的平坦地面,這里是平時的騾馬市場。
這里曾經是戰場,也是為了防止敵人偷襲準備的,畢竟視野很開闊。
在這平坦的地面,是縱橫的壕溝一類的東西,這是以前防止騎兵偷襲的最佳方案。
因為曾經在歷史上,有人就用三千輕騎兵奇襲長風城,差點讓長風城陷落,因為別人跑的比你情報傳遞的都要快。
這里除開幾個騾馬市場,其余的并未有人,因為這里死過很多人。
在遠處的一個山丘上,一個披頭散發的人,看不清是什么人,在這人的面前,是一個小鼎,五足。
這人眼睛里面有一點綠光,在這人的眼睛里面,眼前的小鼎里面冒著綠光。
這一點點的綠光在小鼎里面不斷翻騰。
“終于來了,差點耽誤了時間。”這人看著剛剛露出的月牙,不滿的嘀咕。
之間這人手上也冒著綠光,拿著一撮頭發,把這一撮頭發放在一個鈴鐺下面。
詭異的是,這頭發就懸浮在鈴鐺下面。
搖晃鈴鐺,這頭發就破碎成無數的粉末。
這人伸出另外一綠光的手一點,小鼎里面的綠光就飛了起來。
被這人送到鈴鐺下面,與粉碎的頭發粉末融合。
“去!”這人一甩鈴鐺,那一點綠光就朝遠處的道路上飛了出去。
這人看著綠光沒入馬車里面,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劉安正在迷糊之間,忽然聽到噗的一聲。
被嚇了一跳的劉安,外面的車夫也被嚇了一跳。
“怎么了,車軸斷了?”車夫立即下車查看。
劉安則驚呆了,灰灰菜的下面兩片葉子正壓著一個閃耀著綠光的東西,然后這灰灰菜的無數根須,一下子就把這綠光包裹起來。
“大師,您沒事吧?”車夫拿著燈籠看了一圈,沒發現什么東西,開口問道,難道自己聽錯了。
“沒事,怎么了?”現在馬車里面已經是黑暗無比了,剛才的綠光徹底被灰灰菜根須包裹了。
摸了摸銅壺蓋子,發現又變形了,這灰灰菜的力量太大了。
“莫非是精怪?”劉安心里嘀咕,但是劉安根本不相信,因為這世界就這樣,哪里有什么精怪?
車夫以為是其他馬車壓到什么東西了,就繼續趕路。
劉安把蜷縮成一個球的灰灰菜放在銅壺里面,然后就塞上銅壺蓋子,繼續打瞌睡。
“居然吃螢火蟲。”迷迷糊糊之間,劉安心里嘀咕。
劉安進了救護所,果然有一個摔斷手臂的樵夫,這樵夫看到劉安進來,很是驚訝。
“大師,救命啊。”隨后這樵夫立即叫~了起來。
手臂斷了,骨頭都叉出來了。
劉安什么話也不說,直接銀針釋放出去,然后用酒精清洗。
酒精清洗的時候,這人疼的滿頭大汗的,然后是開刀,縫合。
當劉安掀開蓋在這人身上的白布,主要是有人看到給自己動手術,做噩夢,所以后來有遮掩的白布。
發現這人居然暈厥過去了,并且臉色通紅。
“危險了。”劉安看到這人,以為發燒,心里嘀咕。
退燒的藥給這人灌下去,然后送到病房觀察。
“怎么可能?”救護所對面的客棧二樓,漆黑的房間里面,剛才那個釋放綠光的人看到劉安打開窗戶,釋放一些煙霧,估計是熏蚊子的東西,整個人都好好的,根本沒有事情一樣。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