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家事,只是一些誤會罷了。”
上官莞點了點頭:“既然盧先生說是誤會,那自然是誤會,只是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我今天遇上了,便斗膽做一回說和之人,把這個誤會說和開來,不知道盧先生意下如何?”
盧北渠沒有拒絕,但也沒有一口答應下來,略微遲疑道:“這樣……恐怕有些不妥吧?”
“有何不妥?”上官莞反問道,“難道盧先生覺得上官莞做不得這個中人,還是說,盧先生嫌棄我多事了。”
上官莞的語氣不重,甚至還有幾分玩笑語氣,可盧北渠卻有些壓力,這份壓力不是來自于上官莞,而是來自于上官莞背后的李玄都,在盧北渠看來,上官莞之所以出現在此地,很可能是出自李玄都的授意,于是說道:“上官宗主言重了。”
這便是默許了。
上官莞轉過身子,望向張白晝和盧幼貞。
這還是盧幼貞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見到上官莞,眨了眨眼睛。平心而論,上官莞也是個美人,卻談不上絕世美人,不過她的身上有一種很特殊的氣質,給人以神秘莫測、難知如陰的感覺。這其實是修煉“太陰十三劍”卻未能陰陽調和的緣故,李玄都之所以沒有這種氣質,是因為他修煉功法太多,“太陰十三劍”只是其中一部分,其他功法都不遜于“太陰十三劍”,而且如今的李玄都已經開始調和陰陽。
然后她看到這位陰陽宗宗主停下腳步,伸手朝著身邊的張白晝伸手一點,一道氣機如微風拂面落在張白晝的額頭上,氤氳一片,先前盧北渠給他造成的傷勢開始迅速恢復。
先前不過是強撐著一口氣勉強支撐的張白晝,直到此刻才終于松了一口氣,眼前一黑,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盧幼貞嚇了一跳,趕忙伸手扶住他。
盧北渠則是臉色微變。雖然先前他的確沒有取張白晝性命的想法,但他說要給張白晝一點苦頭嘗嘗,也不是說說就算,所以方才一指其實在張白晝的體內留下了一道氣機,卻被上官莞在輕描淡寫之間化去,不由吃了一驚。
上官莞并不介意在盧北渠面前泄漏這點不痛不癢的根腳,方才她所用的手段正是“逍遙六虛劫”,正如用藥,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將人毒死,“逍遙六虛劫”可以傷人、害人、殺人,卻也能救人。
上官莞望向張白晝,淡笑道:“好小子,沒想到藏得這么深,竟然連我都瞞了過去。我猜蘭夫人和師兄也不知道吧?”
張白晝臉色通紅,小聲道:“上官姐姐……”
因為前段時間都是由上官莞陪著張白晝登門拜訪張肅卿的故舊,所以兩人已經熟識,相處時并不拘謹。從張白月那里論起,張白晝其實與李玄都平輩,因為地師的緣故,李玄都又與上官莞互稱師兄師姐,所以張白晝便稱呼上官莞為“姐姐”了。
李玄都喜歡培養提攜后輩,這些后輩們也各有派系,上官莞、蘭玄霜、陸雁冰等人就請傾向于支持張白晝。畢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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