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誠見狀,當即了然,去找不知道扔到什么地方的拐杖了。
但是記者已經將前后的路圍的水泄不通了,孟誠尋了半天未果。
等了半天,段辭失去了耐性,單手攬著秦真的腰,就像是報包袱似的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大步向前離開了。
秦真的腰被箍的生疼,不僅不掙扎還要笑的滿臉的甜蜜,笑的臉都有些僵了。
到了會場內部,記者是不允許經常的。
遠離了眾人的視線,段辭放下了手中的某人。
秦真扶著旁邊的石柱站好,笑的像是個得逞的小狐貍,“看到了,事情解決了。”
段辭彎了彎嘴角,懶散看她,“要奶奶相信才行。”
這么說也對。
請真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正在她準備說話的時候,兩人的身后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這不是秦真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蓁真的繼父,也就是她的母親離婚后再嫁的男人,王遲。
他身邊一襲藍色長裙,身材婀娜多姿長相美艷的女人,自然就是秦真最不待見的女人,也是她的親生母親,程依。
真是冤家路窄啊。
秦真笑著看向了兩人,手又重現的搭在了段辭的臂彎上了。
“王叔叔好。”秦真打著招呼。
王遲憨厚的笑了笑,“好久沒見,長的更漂亮了,怎么不見你來家里做客,你媽媽都想你了。”
想她?
當初她把她賣個秦家的時候,最想的應該就是忘掉她吧。
心中雖然只覺嘲諷,秦真嘴角的笑容卻多了幾分,“最近要忙結婚的事情,所以有點忙。”
很多時候,段辭也成了秦真的絕佳的借口。
而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程依卻在這個時候出聲了,“對啊,還沒有恭喜你呢,嫁了個金龜婿,秦家人高興的要死吧。”
她的話剛說完,秦真卻只是哎喲一聲,體力不支的捂著自己受傷的右腿,聲帶委屈,“辭,我累了。”
壓根就沒有理程依的意思。
段辭見狀,也沒有多說什么,像剛才那樣夾著秦真走了。
只是這次稍微溫和的了些,看上去沒有那么像是抗麻袋了。
拍賣會開始之前,有個簡單的宴會,吃喝不是重點,主要是給大家交流認識的機會。
段辭找了個角落將秦真放下了,看著臉色逐漸垮下來的秦真。
“我倒成了你的搬運工了。”
今天他什么都沒有做,倒是將她搬進搬出好幾遍。
見過了程依,秦真的情緒跌到了谷底,臉上連裝的想法都沒有了。
秦真坐在椅子上,一臉平靜的抬頭望向了身前的段辭。
“你說,我是不是特別沒用。”
她的話沒有前因后果的,但段辭好像卻聽懂了。
“你在意她,便是你輸了。”
從這個角度來說,她是沒有用的,至少段辭覺得為了不必要的人浪費情緒,挺蠢的。
秦真自己也是這么覺得的,也不怪別人這么說自己,便只能自嘲了勾了勾嘴角。
她確實在意,確實也有恨,也許是因為還有一個問題,她自己一直都沒有弄清楚罷了。
沒讓自己沉浸在情緒中太久,秦真整理好情緒笑著站了起來。
見她的臉上已經恢復了身材,段辭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
不怎么聰明,但意志卻聽強。
這時找到拐杖的孟誠也進來了,卻帶來了一個對秦真來說不太好的消息。
“老大,陳思思和陳宇鳴他們也來了。”
滿血復活的秦真,將身前的長發撥到了腦后,像只驕傲的孔雀
“來就來唄,怕她不成。”